陆谷序心惊,温言安慰了几句,急急回府写信告诉陆暨去了。
瑕尘再迟顿也发现陆意秋的失常,又听他与陆谷序说话的意思,那个爱喝酒的人自然是黎大人了。再想想平日二人相处的情景,及那时在屋顶上,那自然的亲吻,瑕尘石破天惊地发现自家公子居然喜欢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黎大人。
转念一想,公子真喜欢男人,的确也只能喜欢黎大人。且不说黎大人对公子的维护,就是公子在黎大人面前的亲昵自然,都是发自内心的。哪像来了顺州后,整个人都像抽掉生气一样,死气沉沉的,连带自己也提不起劲。
瑕尘想了想,试图劝一句,“公子就算不会酿酒,黎大人也会对公子好的。”
“我不仅要他对我好,还要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等我学会酿酒了,就回京酿给他喝,让他离不开我。”陆意秋陷入狂热,已完全没有要掩饰自己的感情。
瑕尘看他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薜行。只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
数日后,陆暨收到陆谷序的信,一言不发地窗前站了一个晚上。
当日在街上无意中听到瑕尘诉说的对陆意秋的各种细微体贴,心中就一警。当日夜里又在窗棂中亲眼看到在自己面前一直乖顺听话的孩子却在司空离面前撒娇耍赖,可想而知平日里司空离是如何宠溺他,才会让他露出小孩心性的一面。甚至心情高兴时,还主动亲向司空离的脸颊。莫说惊住了瑕尘,自己又何尝没有惊骇住。
自发现陆意秋不同寻常的恋情,没有打骂说教,而是不动声色地分隔两人,以示自己不认同的态度。一个是自己疼爱的小儿子,一个是自己得力的下属,他们都很好,可是不该在一起。陆暨察知后,忧苦了许久,才想出分开二人的办法。
也许分开久了,或许情就淡了。
可现在手上这封信,竟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握在手心里,尖锐地刺痛。
“自秋来顺州后,难见开颜。每日落落寡欢,神情萎顿。昨日,孩儿照父亲来信的意思,说了方家案与皇上的赏赐,秋闻后,嚎啕大哭,令人伤心动容,今日已呈疯痴状,实令人担忧……父亲,陆家已有孩儿承家业,秋便随其心意,让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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