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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赞许倾向。

大壮在跟小张抱怨的时候没有告诉小张他的真实想法，只一味地说明自己的委曲求全，怕说狠话老婆会伤心，又怕逼其回家老婆会生气。小张见他这么畏畏缩缩，就教他放开手脚。

234.

他只来做了一次咨询，又藏着话，小张自然没法发现他的真实想法。

而大壮回去后，心里牢牢记着放开手脚这四个字，便又是冷落凉子，又是逼她辞职。凉子性子软了几十年，但并不是没有主见，能有一份工作糊口是她的最低要求，辞职她同样也受不了。

于是凉子也来了，找的是我。

大壮没有把心底的想法说过咨询师知道，这原也没什么，但没有说给妻子知道，两人的误会就越来越大。

235.

直到今天，大壮再次要求凉子辞职，凉子不从，两人吵了起来，一吵架，就什么话都往外掏了。

大壮发现事情的起源出自我们咨询所，喊打喊杀地就过来了。凉子为了拦他，忙也追过来。

我听完，恍然地点点头。

于是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大壮，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236.

大壮警觉：“你想干嘛？？我只爱凉子一个人。”

我失笑：“别误会，我家里有人的。”小赵的醋劲浓得要死。

大壮的这股醋劲让我想起了发情期中的小赵。

大壮掰着指头算了算，又算了算，迟疑道：“好像是……这几天？”

“那上一次发情呢？”我追问。

“一个半月前。”

237.

一个半月，正好是大壮来做咨询的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