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
“可是,在我的那个国家,并没有那么多的平等,弗洛普西,我很抱歉这样说自己的国家,因为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然而体系与思维方式已经延续了上千年。”
“Lin,我知道的。”她抓着我的手,“我的前夫是位中国人,和你一样黑头发黑眼睛,他在这里工作了挺久,便想回到中国工作,希望对生他养他的国家有些贡献,我不愿意到那个陌生的国度,两人最后便离了婚。”
“很抱歉。”
“不,我很高兴遇到他,他让我看到一个和书上不一样的中国,那时候还以为你们要很长的辫子。”小妇人眨着眼睛,比了比那样的辫子,逗得我也是跟着笑,“后来呢?”
“他在国内发展得并不是很好,中国那时候对环保的项目并不重视,也没有时间等他做出循坏处理系统,学校里做不出成果提供的资金相应也很少,上次我们通电话,他感慨着现在科研的浮躁,许多人只是忙着挣钱合作,却也无可奈何。”
“那他后悔回国么?”我问这个问题时候是紧张的,就好像在问多少年以后那个讲着我故事的人一样。
“我想,是有些后悔的吧。”弗洛普西护士的话叫我的心一下低沉,毕竟心理学在国内也还是不受重视的状态,工作发展的客观限制因素实在太多,而我并不愿意像安子桁建议的那样,在学校里待着,毕竟自己的理想,是希望所学的真的可以帮到那些迷惘的孩子,少年。
如果这点都是失败,那以后的林唐,可能真的就是一无所有。
“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自己培养的一个学生,现在已经身居高位,重视那个国家的环境治理。”
我沉吟,看着那些奔跑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让以后走进围城的他们,依然有这样的笑容。
心有所定,我与弗洛普西护士笑着,“您还喜欢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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