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是老师和学生，因此，我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有种教训自家小孩的感觉……当然，我是不敢太直白地表现出来的。
尽管如此，无赦还是觉察到了。
“李素。”他扬起那张大饼脸，高冷地叫我的名字。
“干嘛？”
“记住自己的身份。”他叮嘱我。
我忍不住想笑，但怕惹火他，关键时刻，还是先把任务完成了吧。
“我会记住的。”我点点头。
“等等。”见他要走，我拦住他，从兜里摸出手机。
“嗯？”
我调出本机号，对无赦说：“你有没有手机？”
无赦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向无赦晃了晃手机，说：“这是手机，就和千里传音差不多，只要记住一串数字，不管相隔多远，你都能找到你想找到的那个人。”
无赦眼睛一亮。
这是极少极少的，他会对一个东西露出像小孩子似的好奇心。
“让我找找……有没有你的号。”我翻动通讯录，“陆斌！好的。”
我拨通陆斌的手机号，无赦突然退了一步，一手捂住胸口。
“怎么？”
“有东西……”无赦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
我松了口气，还好我们俩的手机都能用，省去不少麻烦：“来，给我，我把我的号存进去，这样你就可以随时联系我了。”
无赦盯着我的动作，我把自己的手机号存起来，递给他，并教会他怎么拨通我的手机。
“就这样……这样……”我按好快捷键，我的手机响起来。
接着，我把陆斌的手机贴到无赦耳边，我冲着自己的手机说：“喂，无赦，这样就可以说话了。”
无赦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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