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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河气得跺了跺脚，明天再跟你算账。

刘明远走过来对冯小河晃晃钥匙：“走吧，我送你。”

原本冯小河想提醒他刚才喝了酒，可是犹豫了下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她跟在刘明远身后去了停车场，两人都未说话，待车子慢慢开出酒店的大门，刘明远觉得太尴尬遂打开收音机缓解下气氛，恰巧里面正播放一首情歌，他愣了下抬手关掉，在黑暗中轻轻咳了一下。

冯小河扭头看他，重新打开收音机，听着歌声慢慢将头扭向窗外。

这首歌唱完了，冯小河声音平平道：“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特别喜欢听这歌。”

刘明远没搭话，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眼睛注视着前方，话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没开始就结束了，不过冯小河并没打算作罢，她将视线移回到刘明远身上，淡淡道：“不过后来她死了，跟男朋友出去，结果在宾馆里自杀了，她叫程美，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吗？”

☆、第25章

刘明远恍然大悟，初次见面时冯小河眼睛里的敌意，谈吐间她神情里没来由的鄙夷，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他一个急刹车停在路口，吃惊地看着冯小河：“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是程美的朋友！”

“你根本就不配说出她的名字。”冯小河亲手将刘明远最后一块遮羞布掀了起来。

他的羞愧和不安化作愤怒，怒目与冯小河对视，继续问道：“你早就认出了我？”

“呵。”冯小河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悠闲地拿起面前的名片反复看着，很久以后才抬起头，脸上挂着嘲讽地笑容，“这家店是你跟程美分手的奖励吧？没想到是，你的感情还挺值钱啊？”

“我对不起程美在先，可我真的没想到她蠢到会跳楼啊。”刘明远大声辩解道。

“没想到？蠢？”冯小河拧眉质问道，刘明远有些怵，没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