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后,两人都脱力了。秦淮虽然没受什么外伤,但因为最后那段时间的爆发,多少受了些内伤。而夏河则主要是受了些外伤,内伤不大——这也是因为秦淮击偏了林勖的刀,让林勖的气劲未完全发出来的缘故。
夏河缓了口气,心想自己上一次这么狼狈的时候还是一年前刺杀亲王朱晓。那时候刺杀完毕想要突围,可不是那么轻松,可见林勖的武功之高强。
夏河好不容易把气缓过来后,就觉右肩处传来一阵刺痛。夏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战斗紧张时还不觉得这伤有多重,现下一看,却是深可见骨。
而那边的秦淮也好不到哪去,那一口血吐出来后他就觉全身酸麻无力,内腑更是一阵钝痛。
夏河看着靠坐在窗下的秦淮——他平日里薄而无血色的唇边落下一抹艳红,直衬得那唇色更为苍白。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冰凉的月光从窗外泼洒在秦淮身上,直衬得他雪白的肤色冷冽而清高。好像一碰就碎的玉石,就要那么消散在月光中,让人再也找不见。
夏河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自己的想象吓到般,拼命撑起自己已疲惫不堪的身躯,往秦淮那边走去。
夏河早用左手自封了穴位,至少血是止住了,不然这一路走一路滴血,就是他也受不住。
秦淮本已疲惫得闭上了双眼,但听见有人活动的声音,又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夏河只见秦淮慢慢睁开了他紧闭的双眼,看到他走来的身影时,眼底浮上了惊讶和浓浓的担忧之情。
“别过来”秦淮的声音沙哑而模糊不清“别过来,你还有伤,咳咳。”话音刚落,秦淮又咳出两口血。
这下秦淮劝阻的话反倒起了反效果,夏河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狠不得自己能一下飞到秦淮身边,更别提停下了。
秦淮虽是又无奈又心疼,却是再没气力做别的了,只好硬撑着沉重的双眼,看着夏河踉踉跄跄向自己走来的身影。
夏河走到中途时,突然肩上又是一阵剧痛,他骤然脱力,跪坐下来。
秦淮又被他吓到了,秦淮一边感受着自己吊在嗓子眼的心,一边想到——自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什么危险的境地没遇过,却从无一次如今日般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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