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第一天，柳婀娜说我就想和他离婚。那也叫新婚之夜?我不允许他睡到床上，沙发上也不行。他这种人猪狗不如，只配睡到地板上。即使这样，我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也感觉耻辱。我对他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说咬就咬。咬他时，他必须大喊大叫，我才松口。
他一定是伤痕累累？
光去医院就缝几次针了。有一天我把一个痰盂扣到了他头上……
你这是虐待！王子民为穆老板愤愤不平。
他对我是更大的虐待！是犯法！
为啥是犯法？
他这种人都没有资格结婚，难道不是犯法吗？不能做哪种事，我就是不能做女人了，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她脸上抽搐了一下，看上去好像苦瓜。
就是很痛苦，王子民又开始同情她了。
要是我从来没有……她说做过那事也能忍受，之前跟一个局长好过，你是知道的，挨过男人那东西，尝受过是啥滋味……
是的，王子民说有比较，他更理解她了。
突然，她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双肩颤抖……他想没有在心灵深处遭受很大痛苦的人不会哭成这个样子的。同时他又着急起来，与她这样谈话，恐怕十分钟结束不了吧？
她哭了好久，渐渐稍控制了情绪，抽噎地说，你都不知道老穆多么不是人，新婚之夜，当客人离去，我俩入了洞房，他郑重其事地送给我一件礼物，用红绸子包裹着。我充满期待地打开，光外包装剥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是啥礼物？王子民急切地问。
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是啥礼物？
你猜猜。
戒指？
戒指已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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