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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凌飞阁对李观鱼的了解，他对楚留香纵然不会多么欣赏，却也绝对不会厌恶，更不会想要杀了楚留香。

只是凌飞阁受过李观鱼的恩情，再加上李玉函是李观鱼唯一的儿子，他对李玉函的话有疑惑，却是信任的，毕竟他想不出来李玉函假传李观鱼的意思去杀楚留香的理由。

如今被东方不败这一席话说得心中羞愧的同时，也让心中的疑惑浮出水面。凌飞阁看向李玉函，皱着眉问道：你当真没假传你父亲的话？

李玉函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柳无眉，硬着头皮道：没有，这的确是家父的心愿。

东方不败目光冷冷的扫过李玉函夫妇，道：李玉函，那你可敢对天发誓你没说谎？

古人有些迷信，最是重视誓言，这种对天发誓，除了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基本上都心存忌惮畏惧的。

李玉函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古人，他听了东方不败的话，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柳无眉，沉重的道：我敢，我对天发誓，若是我说的是谎话，便叫我天打

夫君

等等

柳无眉和东方不败同时打断了李玉函的话。

李玉函夫妇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冷笑道：你倒是个痴情种，你可敢用你的妻子发誓？若你刚刚说的是谎话，便叫她不得好死。

李玉函心中一震，恶狠狠的看着东方不败，愤怒的道：叫我发誓便罢了，何苦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东方不败四下看了几眼，见其他人也都觉得他不该这样为难一个弱女子，忍不住讽刺的笑道：你若是没说谎，这誓言便不会应验，那么你怕什么？你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