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去采买过，大概记住了去国警局的路。”
“老奶奶？她是？”
“已经死了，三年前死的。”申夏抿抿嘴：“人老了，就死了。”
“抱歉。”萧炎看得出申夏对她口中这位老奶奶的感情很深厚：“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举报成功，我们连夜出警控制住了乐园的园长以及工作人员。”
“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申夏就被带回到了那天，乐园每一处都是慌乱的，小的还在在哭，大的孩子在骂，乐园园长夫人那恶狠狠的眼神与厉声质问。
她问申夏，“我们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申夏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很多，她忘不了乐园奶奶死时抓着她的手说的话；忘不了第一批被带走的人，被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宣判了结局；忘不了反抗后被杀死的陌生大哥哥……她不想变成第二个被杀的人，更不想变成实验品，她要活着，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现在，为了活命而伪装自己苟活于世，亲手把曾经一起长大的朋友送到手术刀底下……
“申夏，过来。”
宋染穿过人群出来，摘掉手上的手套，目光四处转悠寻找申夏的身影。转了一圈最后锁定在距离他十米之外的小角落里，她抱着他的衣服，正和萧炎这个实习生聊天。
“宋长官叫我了。”申夏对着萧炎笑笑，又转头应了宋染一声：“来了。”抱着宋染的衣服哒哒的跑过去。
宋染就站在原地等着申夏过来，等她过来后才开口：“俩实习生还挺有话聊的。”伸手就去申夏身上扯自己的外套。
“他在问我关于乐园的案子。”申夏如实交代。
宋染拿衣服的手停顿一下：“你说什么了？”
“如实说，他们是国警，我怎么可能骗他们。”看着宋染的手停下，申夏把衣服抖开，递到宋染的手中：“乐园的事情我没有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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