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连串的提示，陈卫东忍不住想骂娘。
这系统也真是够阴的，进度条神马的你早点亮出来就好啦，何必憋到最后一刻才给老子看，这不是成心挑战老子耐性么……
平心而论，像某人刚才那样完全一根筋，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依然连续尝试十几次的行为，正常人真心干不出来。
那么，作为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东哥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老实说，他在犹豫。
没错，就是犹豫……
系统最后那句提示，似乎揭露了点儿什么，他开始有点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原来这本所谓的无名篇，的确会化去修炼者之前所修炼的全部内气，甭管你练的是什么功法，品级有多高，通通不客气。
难怪……难怪师父只教了基础内功心法，晋阶的口诀却只字不提，原来是因为这个。
试想一下，无论你有多大度，当修炼了十几二十年的内功在一夕之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时，恐怕都难以接受吧。
师父和爷爷估计都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当年才定下了那样的协议。
可是，有一件事情两位老人家都不知道，那就是无名篇的具体内容。
关于那三幅图像，以及小黑线、小红线的流向，正常人都不可能想象得到。
目前看来，黑线是用来指导人怎么练气的，可是陈卫东从未听说有哪门内功心法是不练主要经脉。而专门修炼支脉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你主要经脉都没打通，练个屁的支脉？根本感觉不到在哪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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