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什么没？”
“没有。”慕飞霜摇了摇头，表情有点小郁闷，“我让素素去查过，可惜毫无进展。你也知道的啊，幻空璧能隔绝视听和气息，甚至连各种电磁波都不例外。确实是不好查。”
“那就是毫无头绪了呗，要我说，咱不如把小陈找来，跟他好好谈谈。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如果不行的话，就……”
“不用。”慕飞霜断然否决，沉声道：“你别忘了，他是北斗a组的候选人之一，将来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骨干人员，我们暗中调查他可以，但最好不要做得太过，以免引起他的反感甚至抵触。那就得不偿失了。”
“ok，我明白了。”
“还有。第一种可能性你就别脑补太多了，当初是我和素素一起把他招进来的，在来之前，他的确是个圈外人，就连本有的那一点实力，也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自行修炼出来的，不可能是隐藏实力。”
“好吧，我看他的资料上写明是古武者，那他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师承何人？不会跟素素一样，也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吧？”
“的确是名门大派，形意门你听说过吧，在青洪中也算是骨干力量之一。”
“呃，资料上怎么没写啊？”
“那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小陈的师父曾经是形意门的人，但现在却又不是了。”
“哦？那是为什么？”
“这就要扯到一桩江湖旧闻了，小陈的师父名叫顾元通，在二十年前的时候，曾是江湖道中有名的年轻高手……”
慕飞霜一气说了很多，将顾元通的故事大概地说了一遍。
杨冰听完之后，不禁唏嘘半天，大叹江湖险恶，全tm是算计。
“行了，这跟你也没关系，总之顾元通出于某种考量，没有教小陈真正的练气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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