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他自己来说，别人看不见灵体。他能看见，很显然眼部构造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
道家说那叫天眼。
佛家说那叫慧眼。
陈卫东根本不信那一套，相比之下，他更倾向科学的解释，比如自己的眼睛不止能接收到可见光的波段，还能接收到别的波段，像红外线什么的，或者磁场，都有可能——这取决于灵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电波？还是磁场？或者别的什么什么。
当然，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这个问题不重要。
陈卫东现在只想搞清楚：来福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很确定。来福一定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对着小雪狂叫，意在发出警示。
按说这种情况也不稀奇，很多影视剧里都说过，狗的眼睛跟人不一样，人能看到色彩。狗却只能看到黑白灰，可它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能看到鬼。
这一点人比不了，只能甘拜下风。
至于这种说法是真的还是假的，陈卫东并不关心，反正要验证很简单，出去问问来福就行。
他起身朝外走去，准备好好跟小家伙交流一下，岂料小雪一把拉住了他，脑袋直摇，叫他别去。
“为什么？”陈卫东一头雾水。
“我……”小雪欲言又止。
“没关系，好好说。”
“好吧。”小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实情说了一遍。
原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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