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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皱起的眉头。

兰斯特回过头来，直视顾仟言，“你喜欢么？”

“小少爷穿什么都好看。”

顾仟言觉得兰斯特穿什么都好看，因为本来就很有气质，无论穿着什么，都像在宫殿里走出来的小王子，举手投足尽是贵族气质。

“那我什么都喜欢穿！”没有一丝的犹豫，兰斯特回答得深思熟虑。

顾仟言被这样子的兰斯特逗笑了，微微牵起的唇角扯起了更大的弧度，眼睛也笑弯起来。清晨，因为顾仟言露出了这样一个璀璨的笑容，而变得格外的不一样。

午后，兰斯特在书房里待了两个小时，把一本极其复杂，在外人看来枯燥无味的书籍看了一遍，伸了伸懒腰，一副十分知足的样子。

他喜欢看书，很多时候一埋首就忘了时间，有几次甚至在书房里睡着了，顾仟言把他抱回房间，第二天就叮嘱他不能看书看太久。

现在，兰斯特觉得眼睛有点累，虽然仍然对书架上的书籍津津有味，但是想起顾仟言的叮嘱，便站了起来，打算到处走一走好缓一缓神。

循着楼梯下来，兰斯特远远就看到顾仟言在厅子里坐着，握着一支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偶尔会抬起头来发呆，好看的轮廓被灯光锐化了，变得深刻、夺目。

兰斯特在楼梯上站住，远远看着这样的顾仟言，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宁静了，兰斯特把发呆的顾仟言的样子刻进脑海里。他喜欢在顾仟言不知道的情况下偷看他，把他每个样子都刻进脑海里，顾仟言这样发呆的样子，兰斯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因为什么而发呆？

兰斯特的心里充满好奇，刚要往下走的时候，顾仟言已经站了起来，把摊在面前写划的白纸卷了起来，收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