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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慕潇当然知道他这就是默认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他有欲望的？”

“昨夜。”

昨夜？慕潇想了想，反应过来他大概说的是人界的那个“昨夜”。卧槽这货到底是做了什么啊，竟然都有欲望了！

“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在人间，他们管这种感情，叫做‘爱’。不同于父母之爱，友人之情，好像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情，却比‘喜欢’深了许多倍。”

爱？

慕潇说得含糊，万俟凛还是没怎么明白。但他却记住了这个字——爱。自己对师兄，是爱？自己，爱他？

虽然仍旧说不清，可万俟凛心里却是明朗了一点。按照他的理解，如果是源自爱，那么如今他对白墨的所有感情，都是正常的。不管是想要独占他的欲望，还是想要禁锢他的冲动，抑或，是想要狠狠干死他的疯狂！

他从来不知道男男结合是不是有悖天道，也从来都不在乎违逆天道。他只知道，如果不是白墨，换做谁他都不会有这样强烈和偏执的情感。只有白墨，他才想永生永世地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

只有白墨，只有白墨！

既然已经确定了心意，那么今后万俟凛就会不顾一切地坚持下去。无论是谁，无论用何种方式，他都不会再有任何迟疑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于是他和慕潇回到杨树镇，去见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他也不会再担心自己会无法面对白墨，如果有欲望的话，那就顺从本能吧。自己总是会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的。

只是——

此时看着众人意味不明欲说还休的眼神，万俟凛心中的热情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下意识的，他就在人群中寻找白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