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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操——”男人疼得大声叫起来，条件反射的用力把让他感到疼痛的存在甩出去。那刚拐回来的小孩居然敢咬他！男人眼里起了狠意，他迅速走到刚被他甩到地上的小孩的身边，抬起脚就是狠狠的几脚。】

【他踹得用力，但那小孩却只是闷哼，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声，他不由的愣了一下，停了下来。】

【男人蹲下身，伸手钳住小孩的脸蛋迫使他抬起头，那张脸上已经布满了眼泪，嘴唇也给他自己咬出了血，如今又沾了灰尘，看起来脏得不行，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

【男人“哈”的一声笑了起来，拽住小孩的胳膊把他拽起来扔给下面的人，“别弄死弄残了，找人教教他，怎么做一个打手。”】

“我本来没这么疯的。”

【“你在怕什么？”男人踩着小孩的脑袋，重重的碾压着，“你是在怕他们的刀？还是在怕疼——我以为你不怕疼的。”】

【小孩疼得蜷成一团，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栽培你。”因为这么小一个孩子，却有那么凶狠的一双眼睛，“打手是什么？——那就是我的一条狗，想想看，我这种人养的狗该会是什么样的——”】

【“——对，一条又凶又疯，只受我管，其余人见着就觉得害怕的狗。”男人说的轻，但脚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减轻，“你不疯不凶还怕疼，怎么让人害怕？你厉害不起来，怎么当我的狗？”】

【男人说完，假惺惺的叹了口气，“从今天起，每天都会有人来帮你适应疼痛，放心，他们不会废了你的——你也可以反击。”】

【“直到你知道怎么当一条好的狗。”】

“后来他爬得高了，疑心病就重了，我又疯得很，不受管，他觉得我不受控制，就想把我杀了，我知道的，反正我也帮他卖了那么久的命了，养我的恩我也还清了，所以干脆将计就计，做了个套子，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