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没见过这么流氓的（2 / 2）

“我叫于顺。”于顺的表情木木的，“我叫于顺？”

“我知道你叫于顺！”楚楠还是没好气。她急乎乎地爬上山来，气还没顺过来呢，“说说，为什么打人？”

于顺看向楚楠，有点像梦游。看这女子身材高挑，面貌姣好，神态端庄，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吧？只是衣服紧绷在身上，颇是不雅，还带了个怪异的帽子。她也知道我叫于顺？他们都知道我叫于顺，就我不知道我叫于顺，现在我也知道我叫于顺了……

奇怪啊！她身上怎么全是扣子呢？银光闪闪的扣子，肩膀上有，袖子上有，口上也有。口上钉扣子干嘛呢？还突出那么老高，就这两颗扣子看得最清楚。

“你看什么？！”

楚楠见于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前，小脸腾地红了，传说中的不怒自威、正气凛然再也挂不住。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对警察耍流氓的……

“警察同志，我哥被他们打了后脑勺……”于小灵推了一把于顺，呃，哥哥你这表情，有点丢人吖！

于小灵早就感觉到了哥哥的异样，莫不是哥哥被打坏了脑子？倒也没全坏，至少还知道我是他妹妹，只是不知道我的名字，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哥哥怎么变成猪哥了？坏东西，讨厌啦！

于顺倒是没有猪哥的自觉，他迷惑地看看于小灵又看看楚楠。警察？现在女人也能当警察了？在他的记忆中，警察黑制服，打绑腿，帽子上一个白圈，嘴里含着个哨子，手里拎着个子。不过警察是城里的，乡下没有，山里更没有。

这女警察倒是挺顺眼的，就像带刺的玫瑰，于顺少不得又看了两眼。同志？同志又是怎么回事？算了，六十年啊，不明白的事情肯定还有很多，慢慢来吧。

六十年！

于顺嘴角一丝苦笑。玉奴即使活下来，也是七十八岁的老太太了，那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