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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这是我的选择，而且您当年是同意了的。”

“那时候你还小，不懂事，我给你追逐梦想的机会，”穆乾抽着雪茄，眼角的皱纹有些狰狞，“但是现在你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我便不会再纵容你胡闹下去。”

穆呈冷着脸，整个人的气场并不比他老爹差到哪儿去，他垂眸轻笑了一下，再次抬头时已是满眼寒霜：“回美国为您效力可以，算是我报答您的养育之恩，但是前提是我要姜萌时刻都在我身边。”

“笑话！”穆乾吹胡子瞪眼睛，把雪茄都咬变了形：“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在给别人钳制你的机会！轻易让那孩子成为你的弱点，你还能成什么大器？！”

穆呈仍旧雷打不动，眼里甚至弥漫出奇异的笑意：“所以呢，我应该像你一样把他藏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在他死的时候都没能去看上一眼？”

程峎去世时的场景，穆呈可记得清清楚楚，如若不是穆乾这次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他的忍耐底线，他并不想用妈妈的死来刺激他。

穆乾听到这话，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他气急败坏地瞪着这个不孝子，怒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好好，你爱他是不是？离不开他是不是？你自己废掉一条腿，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黑痣大汉立即递上来一把枪，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穆呈笑了下，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拿起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枪：“哒——”

很清脆的一声响，弹夹里面是空的。

早就料到是这样，穆呈放下枪，抬起头平静地和穆乾对视。

“好你有种！”穆乾简直目瞪口呆，他的两只眼球几乎快爆出来了，“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还管不了你了！来人啊，把那什么叫姜萌的给我抓过来！”

黑痣大汉立即应了一声，嗓音洪亮如钟。

穆呈的脸色沉下来，但心里却毫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