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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忙成狗，你竟然连我这个新副总都不认识？”

系统？姜萌一愣，姜名益在几年前本有开发这个系统的打算，但穆呈以技术还不够纯熟暂时搁置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事，穆呈怎么还在因为这个忙碌？

“穆呈在开发那个系统吗？”姜萌觉得不对劲，赶忙问道。

穆宁凝再度嗤笑，她这个人的傲慢和对于姜萌的不屑一顾都通过她说话的口气表现得淋漓尽致，“你以为你平白无故捡回一条命容易吗？他要为了你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知道吗？小兔崽子，你不心疼我都要心疼死了！”

姜萌整个人都懵了，之前每次提到这件事穆呈要么就是笑吟吟得避而不答，要么就是敷衍说惩罚很轻松，睡一觉就糊弄过去了，但是根据穆宁凝所说，事情显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穆呈到底在做什么？”姜萌拧眉，心脏已经在砰砰直跳了。

“也没什么，”穆宁凝反讽一声，凶巴巴道：“就是除了他现在总裁的工作之外，还要每天花上几个小时时间在那个破系统上，你知道那种类似电击的精神折磨吗？在你们的任务中那点受虐值，你以为就够你活命了？我告诉你还差远了，我弟弟很有可能十几二十年都要继续被折磨，你的命都是他的痛苦换来的！”

姜萌呼吸一窒，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模糊，浑浑噩噩地和穆宁凝说了再见。

挂了电话思来想去，姜萌还是决定去穆呈的公司看一看，他觉得自己从始至终都是被保护在温室的小花，任何风吹雨打都是他一个人在承担，而自己这朵小花还是个粗心大意，一点都不体贴的坏小花，竟然在七年之后而且是被别人说破才发觉出不对。

姜萌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脑袋，嘴角失落地垂着，心说自己真是蠢出天际了。

来到穆呈的公司，秘书小姐说他正在办公室开视频会议，不让人打扰，姜萌不信，拿出总裁夫人的架子把秘书小姐哄走了，自己偷偷摸摸地钻进了穆呈的办公室。

穆呈早在几年前就将医院里的研究室搬到了这里，各种各样精密的仪器摆放地整整齐齐，姜萌看到穆呈从一个医疗躺椅中坐起来，将连接在胸口以及手指上的电线取了下来，满脸疲倦地闭着眼睛。

姜萌看到穆呈这个样子，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他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发生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