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
“楼世子，你这般看着我做何？”云若归的嘴角勾起，带着浅浅的笑意问道。“难道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惊扰了云姑娘，我只是有些许的失神。”楼清风听完云若归的话，将视线缓缓的挪开了，但是也就是转头的瞬间，云若归看见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看来楼清风的心中还是有所疑惑的。
“这一次萧铭轩这一手倒是做的漂亮，直接拉了那还不知是何许人物的越王遗孤做垫背。”云若归随意的说道。
“确实。”楼清风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京城里五品以下的官员不少，这一晚上就没了，怕是朝廷里要大乱了。”云若归叹气一般的说道。
“乱点好，这么些年来，表面上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坐在高位上的人永远也不清楚这其中的波涛，现在都摆在明面上了，也是时候让他意识到一些事情了。”楼清风淡淡的应道。
云若归一愣，有些诧异楼清风居然会这般说，她说：“没想到世子有一天也会这么想。”
一句话看似平静，却似乎又有一些感叹，开始遇见楼清风的时候，他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如今也渐渐参与进来了，云若归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愁。六部，剩下的不多了。
云若归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亭子里，有些冷，湖面没有结冰，冷风一吹，波光潋滟。
“如果走上一条不归路，世子会如何？”云若归突然问。
“当然是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楼清风很快就回答道，他转过头啦看着云若归，目光坚定，他说：“因为没得选。”
云若归轻笑一声，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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