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我只怕那孩子被怨灵带走,在地下也不得安生。”阿品悲切的声音直刺到广桥心里。
“我和那孩子的缘分太薄”,阿品摸到了广桥的手,再紧紧攥住,苍白的脸上带了潮红,“我原本有准备,一生下他,就要送到御台所大人那里。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做侧室前,就已经答应下来了……”
广桥低下头去,心里起了歉疚。她也是帮凶,是她把阿品推出去做侧室,也是她帮着御台所大人夺走阿品的孩子。
“我也劝自己,御台所大人会对孩子好的,孩子在御台所大人身边长大,远胜过留在我身边。可是……谁曾想孩子会没了。”阿品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惨痛异常,门外女中探了探头,广桥向她挥了挥手,她又远远地遁走了。
“你要养好身子,好好供养那孩子。若是有机会,他还会回到你身边的。”广桥搂住她的肩膀,那么瘦削的肩,搂在臂弯里像是一张纸。
“不能了”,阿品凄凉地笑了,低声说:“将军大人已准了我的‘御褥辞退’,我再不能侍寝了,哪里还会有孩子呢?”
广桥迅速地眨了眨眼睛,将军大人要顾着御台所,再没余力顾旁人。
“我并不是埋怨。当初将军大人置我做侧室,只是为了要个孩子。是我不争气……孩子的身体不结实……”说到这里,阿品又低声啜泣起来。
阿品哭得凄惨,广桥的眼也渐渐模糊起来,只能抬起头看着窗外。蓝天白云全都糊成一片,太阳也成了混沌的光斑。她努力抬着头,让眼泪干在眼眶里,视线又慢慢变得清晰。
她低头看着阿品,整个人伏在她膝上,哭得全身颤抖。猛一看不像是哭,倒像是剧毒发作后的抽搐,等这阵子苦痛过去,抽搐会平静下来,人也会没了气息。
人活着真是不易,要经历那么多痛苦,十月怀胎的孩子突然死了,母亲怎么能承受?贞次郎到底怎么死的?
广桥并不相信所谓的天英院作祟,倒是千种有补说过的话在心头反复回响:德川将军家向来不欢迎流着公家血液的男子。可这也有些问题——贞次郎并不是长子,竹千代的生母知保夫人是彻彻底底的武家女子,贞次郎无非是个世子候补,难道连候补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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