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玎珰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忍,我什么都能忍,他接那女人回府羞辱我,我忍了,他与那女人在房内苟且我也忍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竟然心心念念都是娶那女人为平妻,娘,女儿心里苦……”
岐南王妃看了眼四下的丫鬟婆子,待人都退下才轻抚女儿的脊背,“好了好了,莫要哭了,随娘进房说清楚,莫要在这里哭了,要让下人笑话了。”
回到房内,在沈玎珰的哭腔下,岐南王妃淡然自若的摸清了来龙去脉,隧放心一笑,抚着女儿的手轻声道:“娘的傻女儿,你已经不小了,要懂得圆滑些,既然王爷想要偷梁换柱,你也可以将计就计啊。”
沈玎珰止了抽泣,吸鼻道:“什么将计就计?”
岐南王妃拿过嬷嬷递过来的帕子轻轻为女儿擦拭泪水,声音温柔舒缓,娓娓道来:“依娘看,在王爷心里,那女人的位置远比不上权势,王爷打着你的名义将那女人接进府里怕是想要哄着她心安情愿为他谋事。”
闻言,沈玎珰撇了撇嘴,“那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帮王爷谋事。”
岐南王妃摇了摇头,起身走至紫檀香炉前取了几根短香燃起,敛着袖子轻轻将短香插在檀炉上,幽幽道:“那位公主什么也没有,但却有一个值得利用的身份。中秋之后便是祭祖的大好时候,众府皆要入山望祖,玎珰只要记得,将递给那位公主的毒鸠换下,一切便可任你而来。”
这边,回了誉王府的孟玄泠思索了许久,终于记起自己将严峥给她的玉佩被她放在了哪里,寻来寻去,将那随意弃在角落的杂篮放在床上,来回翻动。
没有找见那个玉佩却先看到了一枚精致的发簪,手下一僵,孟玄泠将发簪重新埋在最下面,继续翻找。
黑玉露出一角,孟玄泠蹙眉拿起,仔细端详,手指顺着那棱齿划过,这莫非就是虎符?
先前不知道她倒没什么顾忌,但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有个烫手的山芋便开始慌张,是的,烫手的山芋,她若是有人又势自不怕手持虎符,但她可是一无所有,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死,就像李珩所言,楚良皇帝之所以能留她到现在八成就是顾忌她知晓虎符的下落,倘若虎符暴露,那位便再无顾忌势必铲除誉王府。
手心汗湿,孟玄泠在房内踱来踱去,一方面庆幸自己先前不知没能让人看出破绽,一方面又忧心如何安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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