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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季建业找过来也费了一番功夫。

“快下山吧，看看人怎么样？十九平时挺乖的啊，今天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季建业也有些纳闷，王淑每天回去都要跟他说十九怎么好怎么好，结果毫无征兆的，十九就伤了人。

“十九现在也乖，等会让小二帮忙问问。”王淑这时候还不忘帮十九说话。

把人运到医院，没多久人就醒了。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突然身子一缩，有些害怕。

“别去。”江茂修正想上前道歉，被任南一把拉住。

王淑和季建业都守在旁边，准备等人醒了谈赔偿的事情，也都被任南劝出去。屋子里只留下这个陌生人和任南。

两人大概谈了十几分钟，任南从病房里出来：“这家伙是附近村里的，对咱们村里的情况知道一些，这次过来，是准备打探情况踩点，准备偷东西，他这一蹄子，挨的不亏。”

那个人一直在附近村子里住着，在江岸村也有几户亲戚在，多少知道一些这里的情况。这次过来，原本是打算借着走亲戚的借口，来探查村里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偷走几只动物。谁知道还没到村里呢，就遇到王淑和十九，一头牛和一个老人，简直是给他送上门的。

他原本打算趁着王淑不注意，把人打晕，把牛偷走。结果谁知道十九反而趁他没注意，踹了他一蹄子，把他给踹晕了。

“还是十九救了我？”王淑虽然问别人，但是她自己心里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十九今天对其它人态度跟以前一样，江茂修要牵它的时候，它一点没抗拒，跟着人就走。踢晕人还知道让小二帮忙喊人帮忙，一点也不像是发疯的样子。

“我费了一番功夫才问到真话，应该是真的。”那个人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是很心虚的表情，虽然他很快就换了一副害怕的样子，任南一直在观察他，自然也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

一般人如果被十九这么踹晕，醒来肯定是怒气冲冲，要找十九算账，这个人竟然完全都没有提十九的事情。果然随便吓唬两句，这个人就吓的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