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往下按自己的身体,想将他的大家伙吃进去。
结果最后还是裴纯安完全把意志涣散了,按住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用教他轻松一些的背入式重重推进去,捏着他的胯骨,一没到底。
何衹宁的嘴唇一瞬间便白了,额上流下一滴冷汗。裴纯安只觉他里面紧得吓人,根本一动不了,轻轻拍着他的腿根,将他两腿往旁再分开些。
他哄他:“宝宝,放松一点,动一动就不疼了,好不好?”
何衹宁这才知道怕了,拼命摇头,但事已至此,裴纯安只好一巴掌扇在他臀瓣上,教他吓一跳时退出一半,又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前猛一记顶回去。
他反复试过两三次,才悄悄在他的甬道里探出一点进出的空间,何衹宁早就脸色煞白了,连哭声都碎了不成文的呜咽。
裴纯安心疼得不行,贴在身后抱紧他,一边在身下顶弄着,一边在他后背一颗一颗种草莓。何衹宁被顶得不住晃动,又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整个人都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咬在被角。
一时房间里只剩下裴纯安的粗喘和肉`体撞击的啪打声,他控制不住力气,用力很重,抽送时甚至带出一点殷红的穴肉,润滑剂被挤成白花花的泡沫,从二人交`合处被推出来,指责裴纯安欺负何衹宁欺负得太凶。
何衹宁的肠壁紧致温暖,体内因为醉酒烧起不正常的高温,裴纯安被紧紧包裹着,头脑都有些发昏,一言不发地抽`插了百来余下,才凑过去边吻他边耸动下`身。
何衹宁眼眶是湿的,侧着头回应他的吻,求饶或喘息都被堵回喉咙里,只能漏出断续的鼻音。
裴纯安起先顶得毫无章法,只他自己尽兴,直到无意顶中某处,身下何衹宁浑身都僵住,内壁唆他一紧,裴纯安见何衹宁眼神出现一瞬间的失焦,便无师自通了,之后只就那一点猛进,好似要将整根都楔进他身体里。
何衹宁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过大的瞳孔几乎失神,终于在裴纯安几乎刻意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哭出声来。裴纯安不知道的是他同样喜欢他四年,甚至更久,此刻终于似尘埃落定,原来他也是一样的。
何衹宁借酒意失态,在裴纯安的怀里哽咽出声。裴纯安心都软化成水,整根抽出,又再蓄力贯入,次次顶撞在何衹宁最敏感处,身体力行地无声告白。
何衹宁带着鼻音和哭腔喊他学长,在他耳边边哭边索吻。
裴纯安珍而重之地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睫,吻他的嘴角。最后一段俯冲,何衹宁双目失焦,十指蜷缩,而裴纯安真的去舔干净了他眼角的泪水,低声喊他心肝,甜心,亲亲,一句换一个称谓,已经释放过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高`潮后的内壁一阵紧缩,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拿出来。
他在一分钟里计划好了他们以后几十年的未来,想先带他回家出柜,一年后等他考到同一所城市念大学,他们一起去租个房子,一定要大,地上一年四时要铺不同的毛毯,这样可以方便他同他在各个地方做`爱,又不会叫他着凉。他们应该还会一起养一只宠物,不知道何衹宁更喜欢狗还是猫,猫会掉毛,但狗还得每天有人去遛……
裴纯安那时还不知道他们前方即将面临的是九年之长的分别,甚至满心欢喜,觉得何衹宁一定同样喜欢着自己。
但即便九年后,隔开那些思念、低落和失望,他站在回忆的终点看那天晚上月落星垂,心底依旧是一片温柔和缱绻。
他那天最后不肯离开何衹宁的身体,就从后背抱着他,怕这只是一场梦,不握紧就会在日出散去。他温柔地吻他的额头和发顶,对他说晚安。
他维持着那样一个生硬的姿势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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