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直期待着越池墨能靠近他。纵然在洛阳城自己设了个局让越池墨与他相见,可他终究没敢承认自己心中对越池墨的想法。
大病初愈的人脸上仍缺少血色,周薄言给越池墨倒了杯热茶。越池墨轻声道谢,这一声“多谢”极尽温柔,也极尽感慨。他与周薄言早已见过数次,可每一次皆是擦肩而过。纵然是洛阳城内相遇,一路行来,越池墨总觉得,周薄言已是可望而不可即。
“越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周薄言努力压制住心中喷涌而出的感情,镇定心情问对方。
越池墨手中握着沏着茶的温热茶杯,暖意一股股地自指尖传入血脉中,可终究无法抵达他的心头。
“我……”越池墨欲言又止,他静静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斟酌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十年前,我就记住了你。”
果不其然!纵然心中微动,可周薄言的面色并未出现太多的改变,他只是勾了勾唇角,笑着点头:“我也同样。”
这声落后,是许久后的沉默,两人相顾无言,屋内偶尔传来烛火跳动轻微的“噼啪”声,再无其他声响。
原来是这样吗?修道的人终于在阒静中寻到了心中的答案,原来他与周薄言之间,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原来,他只是期待着与周薄言真正地见上一面,见上年少时让他动心过的人。周薄言是他的梦,一个触不可及的梦,就算周薄言在眼前,越池墨终究无法去触碰他。
周薄言望着越池墨,他从对方黢黑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抹释然的神色,他比越池墨明白的要早些,越池墨也是他的梦,触不可及,只有他是“门无吉”的时候,他才敢与越池墨毫无顾忌地接触,而当他是周薄言,他就退缩了。是因为,眼前这人他可望而不可即。
释然的人忽然笑出了声,打碎了一屋的阒静:“师父让我来与你说明白,我想,我不用再说任何事了。”说罢,他仰头将渐凉的茶水灌入喉中,而后站起身向周薄言抱拳告辞。
周薄言亦笑着颔首拱手:“不送了,越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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