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莹白如玉的手掌，看了半天，忽然张大嘴，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没有咬空，结结实实地咬到了手指上。
唤灵怔怔地看着自己被咬住的手指，王萌萌慢慢加重着牙齿上的力道，把那几根手指咬得凹陷下去。
……痛？
怎么可能痛。
王萌萌看见的他，是光影结合的产物。王萌萌感受到的咬物感，是对纯粹压力的感知。
他根本没有咬到他，他只是“感觉”咬到了他。
唤灵缓慢地眨了眨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失去了神采。
“萌萌，我不开心。”
他低低地说着。
王萌萌专注地咬着他的手指，仿佛真的要把它咬断。
“萌萌，我累了……”
他用那双无神的眼睛凝视着发痴的王萌萌，将声音传进王萌萌的耳朵。可是王萌萌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就算听懂了，大概也会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吧？
唤灵明白这一点，因此很快地把手指抽了回来。
王萌萌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他。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真的。”唤灵重新笑了起来，笑意盈盈的双眼又变得天真无邪。他揉了揉王萌萌的头发，歪着脑袋微笑道，“回去吧。记得我是你上辈子的情人哦，情人哦！”说着，他又不高兴地撇撇嘴，哼声道，“那个法医才是小三！她全家都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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