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衍显然有些噎到，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明明会不舒服，却还想要继续。
人类为何会如此……
正血粗暴地抛弃着这样的思考，手指渐渐收紧，抓住了沈衍的头发。
你明明会不舒服的……
为什么……还要继续……
为了……让我……舒服？
正血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部位，迫切地想要收集“那种感觉”的情报。
被舔舐，被吸吮，被唾液湿润，被咽部挤压。
人类的这个器官，被如此对待会产生一系列化学成分，反映到大脑，然后判定为“舒服”。
这样的“感觉”，就是“舒服”。
温暖的，一定程度的压力和湿润度。
这样是“舒服的”。
正血将这条记录保存在数据库中，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表情。
——沈衍被他这样对待的时候，也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面色绯红、双目微闭。
然后会在高/潮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失去力气。
正血静静地回想着，不断地更正着身体各部的状态。
而身下的沈衍紧闭着眼睛，努力地喘息着。
“我会……在你嘴里……达到高/潮的……”正血眼神迷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柔而缓慢地道。
沈衍的嘴角微微翘起，但很快被几近窒息的痛苦感代替。
明明不舒服，却还是想要这样做。
人类为什么会这样呢。
正血仰起脸，望向天花板。
唤灵，你明白吗？
或许你也会和我一样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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