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能不能，借用你的包间，”林颜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慕航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事儿，想去就去好了，我早就跟你秦叔打过招呼，他家的人也都认识你。”
林颜微微松了口气，他也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慕航提出这个要求，大概是一直以来都知道，那个包间对于慕航来说，都带有一定的私密性，而慕航愿意对他敞开，让他有一种被接纳，被关心的感觉。
这边挂了电话，那边李文翰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甩了甩还滴着水的头发，面色已经看起来如常，“快去洗吧，如果我不是个gay，刚才就叫你一起洗了。”
“你不是我还是呢。”林颜的语气放轻松了一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椅子，“你先等我几分钟，之后带你吃点好吃的给你接风。”
李文翰微微翘了翘唇角，“好。”
林颜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换了身衣服，抓了抓头发，就拉着李文翰出了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
一路上两个人相对无言，李文翰不说话，林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文翰终于将自己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看了林颜一眼，“约他一起吧，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我回去还有考试呢。”
林颜发出低低地叹息，然后给陆广润打了电话。
等到了秦笙的私房菜馆，果然如慕航所说，林颜才进门，就被热情的服务人员引到了那个固定的包厢，林颜随口报了几个菜名，服务人员就贴心地退了出去，替他们拉上了包房的门。
李文翰靠在沙发上，眉眼之中居然看不出一点难过的痕迹，林颜忍不住打量他一眼，大概刚刚在雨里的那一刻，就是李文翰最脆弱的一刻，在那之后，不管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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