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芳皱起眉，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你是？”
对方笑了两声：“我是你的校长……呃不，以前的校长，你现在毕业了。”
“哦……校长好。”方芳芳回应。
校长又说：“给你打电话是通知你，学校有两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有你一个。”
“保送？”方芳芳疑惑。
“嗯，去法国。”
方芳芳呆住了。
挂断电话，收了线，方芳芳还在游离着。
“怎么了？”如花问。
方芳芳没有看她，反倒看向凉介，一字一句的说：“校长跟我说我被保送去法国读研。”
凉介脸色阴了下来，站起身走出了包厢。
方芳芳没有在意。
李万姬皱起眉：“保送要求很高的。”
方芳芳点头：“所以我也很诧异，我根本就不够资格。”
“下午去学校问问，看是不是弄错了。”老方插嘴。
这时候凉介走了进来：“不用问了，没有弄错。”
方芳芳疑惑的看向他。
凉介看着她说：“你会去吗？”
方芳芳犹豫了。
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是真的，她真的很想去，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
方芳芳想跟凉介说，刚要张口，凉介就制止了她：“不用说了。”
他不想听到这个答案了，因为他从方芳芳的表情里他就可以猜到了。
刚才在包厢外，给校长打去电话，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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