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刘保长只是担心有小人陷害我们吧。”顾沫凌想到了陈大春,也想到了千竹寨。
不管这位乔大人什么来路,新官上任总是三把火,而这泽城的火,别的她不知道,览晖山却是头一桩,官府向来盯着这儿,这次会不会成为新官加大火力的柴薪了呢?
“你是说陈大春?”顾承泽也想到了,不过,他并没在意,“不是说他一直病卧未起么?自已都泥菩萨过河了,还能有神来对付我们啊。”
“保长也是好意,我们也是做买卖的,能低调些自然最好,与其和他们纠缠不清,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过好我们自已的日子呢。”顾沫凌笑笑,把这事抛到一边,反正,再不济,她还有司瑜的玉环呢,他不是说这玉对那大人物也有用么?找个机会试试就好了。
想到过日子,顾沫凌又记起一件事来,她记得刚回来时在后山曾看到一大片眼熟的植物,像极了棉花,要是没猜错,这个季节该是开花的季节,那一大片要真的是棉花,那她也不必愁过冬的被褥和棉衣了,自已动手制作可比去镇上买便宜又方便多了。
“七妹,这匾额怎么办?”顾承泽将信折好还给顾沫凌,指了指边上的木匾。
“让路老选个日子把匾挂到市集门坊上去。”顾沫凌随口说道。
“挂个匾何必要选日子?”顾承泽却觉得麻烦。
“那县太爷卸任前还送个匾来,不就是想揽这政绩嘛,不然巴巴的送个匾来做什么?”顾沫凌撇撇嘴,当官的图的不就是这些么?卸任之际还送东西,无非就是想在自已任上多添些功绩,为的就是让人看看他在任期内做了多少多少事,辖下在他的带领下出了多少多少成绩,她的市集虽小,但蚊子也是不是?
“切,真无趣。”顾承泽连连摇头,他最看不懂的就是这些,不过,他好歹也是石家十六年的公子,生意经却是多少知道的,私底下和顾沫凌嘀咕完,出了堂屋便又是另一番作派,指使小厮小心将匾额保管好,让又人安排刘府家丁的住处,让人好生陪着,又写了红帖请路老选日子挂匾,一来是感谢县太爷的恩典,二来是感激刘保长知遇之情。
很快,好多人都知道他们家得了县太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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