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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手去干掉他，我没东西赎你了。”

卡洛斯被噎了一下，这事儿到底还是利希特的心头刺，他只能再次表示他不会再不管不顾，真的，他懂得珍惜自己了。

卡洛斯索性坐过去，长臂一身将利希特圈过来，他们现在是伴侣，不必避讳外人不必顾及身份，亲密的动作更多了。

卡洛斯揽着利希特，“可他为什么这种时候动手，说实话，你没了继承权，这种时候他完全不必惧怕你，就算想斩草除根，现在也不是闹事的好时机。”

利希特靠在他胸膛上摇摇头，“我也猜不到——但前阵子皇姐说过他失态，他可难得失态，我前思后想，发现了一点有趣但不敢说绝对相关的事。”

他语气里带着点上挑的声音，卡洛斯想起他带笑的喘息声，心头发痒，但今晚过去大半，已经决定放过他，只能把勾起的那点心思压下去。

卡洛斯嗅着他发丝间的香气，听他说：“弗尔斯现今在的战场，是当年四皇兄带着他，一败涂地的地方。”

卡洛斯一怔。没错，利希特想到的事情不能说绝对有关，但也不全然无关。“你有什么想法？”他问。

利希特沉吟片刻，“实际上我手上有一支医疗队，这些年专门在研究四皇兄的病例，寻找治疗他的方法，还算小有所成，进入了第二阶段。”

皇家当然也有四皇子的治疗团队，只是这公开的队伍难免鱼龙混杂混进各种各样的人，比如利希特的团队能拿到四皇子的数据，就是因为这支皇家公开的队伍里也有他的人。

卡洛斯微讶，“你是怀疑……”

“我当然怀疑。”利希特冷哼一声，他跟弗尔斯对着干这么多年，两人都是一样的，涉及到对方的事就忍不住怀疑。“不过当年若真是他那也很难，勾结外敌这种事他不会做，弗尔斯还没这么蠢。无论是否与他有关，我是一直想救四皇兄的，如果真能扳倒弗尔斯最好，如果与他无关，那也卖了四皇兄一个人情，不亏。”

卡洛斯不得不感慨利希特手中暗地里的势力真是丰富多彩，他的殿下在谈论谋略时眼中总是闪烁着光芒，有的人或许会对这样心机深重的人避而远之，更别说当枕边人，但卡洛斯喜欢他的样子，这一点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