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如微蹙眉头。什么忙?那明显是借口。然而她在儿媳妇面前是不会拆儿子台的,只说:“前段时间是比较忙,现在好些了。而且如果你们要是回来,有事我也会推掉的。”
褚恬甜甜地笑了下:“谢谢妈。”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褚恬渐渐放松了下来,而宋可如也放下了那悬了近半年的心。这个儿媳,她在他们两人领证之前,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领证的前一天,一次是领证的后一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当然,她也十分理解褚恬。一来她考虑到褚恬重病的母亲,她要在老家照顾,无暇分身。二来,大概就是她那一次和徐沂来到家里时,相处地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糟糕。大概也是这一点,让这姑娘有所顾忌了吧。还有一点,那就是她的儿子徐沂了。
想到这,宋可如忍不住在心中苦笑。这个儿子啊,从小都跟他们不亲近,到了现在,他大概连家门都不愿意进了。
收回思绪,宋可如抬头,视线在褚恬的眉眼间流连,她低声问:“恬恬,我问你一个问题。”斟酌了下措辞,她说,“你呢,想让徐沂一直这样留在部队吗?”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女孩被刚喝进嘴里的水呛住了,她咳嗽了好几声,大着声音反问:“您说什么?”
徐沂来到军区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距离褚恬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她昨晚交代过,说今天要做顿大餐请他吃饭,但不许他在旁边看,所以他就开车出来溜达了,赶六点半前回家。说起来,徐指导员还是有点担心的,他怕家里那位女人再出点什么状况,保不齐把厨房给烧了。
将车停在总院门前,徐沂迈步向里面走去。他今天穿了身军装,浑身都感觉自在了,而且置身人群并不觉得突兀,毕竟这里是军区总院。
他是来这里看一位战友的。他们两人是军理工同一级同一区队的毕业生,而且之后又分到了同一个军区,这战友情谊必然深厚。前段时间这位老战友在演习中受了伤,他趁着休假,特意来看望。
然而,徐沂来得不巧。他到的时候,正见负责他战友那个病房的护士在跳脚,说没见过这样的病人,伤还没好呢,就敢偷偷跑出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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