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到了深处,我晕晕乎乎地拿起了包袱就黑进了原来一人住的小屋。浑浑噩噩地倒了上床,片刻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安心沉稳,因为再也无人来争抢棉被,再也无人在耳畔问着十万个为什么了。就此昏天暗地地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时辰,我从一阵生理急切中挣扎着清醒了过来。
一下地便耷拉着鞋子提着裤头奔出了屋外,屋外已是正阳当空暖风阵阵了。但我只望了一眼,便往那茅厕之地狂奔而去。山贼们的厕所很大,还设了我们女子的专属厕所。
只不过愣是排在他们男厕的后面,于此急切之中我还不忘愤恨了一把,愤恨不论是哪个年代的男子都喜欢凌驾于女子之上。
“啊!”“啊!”一顿碰撞,两声痛呼。一扬眸,一傻眼。我本就是提着裤子,奈何对面站定着的然也是提着裤子的头目。于是我们两两痴痴对望,皆是足足互愣住了莫约一分钟。
随后先是头目一声弱弱地质疑道:“包子?”头目这声端的是一个疑惑,听得是一个遥远。
头目不是也避难去了吗,怎么还在这寨中,于是我也轻轻问道:“头目?”我的声音端的也是一个疑惑,遥远不遥远自己就不知道了。
然后便是头目一声暴怒炸响:“包子,你***又回来干嘛,你这丢不开的蠢货。”他这声咆哮可真是怀念,不过我实乃太急暂不想与之咆哮争辩,便绕过他直奔入那女厕。
待解决完生理需求,我这才悠悠走出厕所门外。一看,头目还是呆愣在原地提着他的裤子。
“头目,你裤子快要滑下来了哦。”打趣他一声,我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满扬邪笑地望他。
然而头目却怒气汹涌地朝我狂喷道:“你个蠢货,这是你一个女娃娃家能说的话吗?”话音落下,他立刻转身系紧裤带,系好便转身朝我招招狠厉地猛攻了过来。
我吃饱了睡足了,脚好像也不怎么疼了。见他攻来也气势汹汹地回攻了过去,两两是斗得是扬起漫天尘灰。直至斗到彼此气喘嘘嘘无力再斗方熄灭了战火,随后便‘扑扑’两声往地面肆意地躺倒,溅起好大一阵灰尘漫天扬起。
躺下后我喘了一会气,待气顺了便笑笑言道:“头目,我下山游走了三个月,顺便替你解决了三个月前反包围我们的四绝高手。你这下可安心招弟兄们回寨了,怎样,我厉不厉害?”
这句落下,我翻转身体趴在地面。满目讨好且微笑地望着头目,希望他能给来两句赞扬。
但是头目并没望我,并语调很显酸楚地说道:“包子,山寨趁机散了吧。总不能让大家一直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们有些还那么年轻,该娶妻生子安稳过日子。”
这番言落,头目端坐起身体,仰头望空落下一声幽幽叹息。侧目一眼望去,只见他的神色寂寥非常。至此,我方觉得。也许他才这山寨里面,真正比谁都寂寥的人。
招揽人入山为寇的是他,心怜大家刀口舔血的还是他,妻死儿丧的人也是他。一个他接济帮助救活了那么多人,却也同时伤害了很多人。
他的好与恶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论述,只道这时代自有他们的一套活法。而我真的无能力去干涉太多,也不想堪透太过,但心头偶尔会泛起心疼也是常有的事情。
暗暗叹了一息敛去了这般思绪,我朝他一声淡笑道:“散了便散了吧,有我包子陪你一起,绝不让你寂寞。”语毕,我故作豪迈地狂拍了拍口,连连撑地腾翻起身体端坐在他对面。
见我坐起身体,头目眯眼望来,又是一声叹道:“包子啊,是我毁了你的人生,初见你时是个多么安静乖巧的娃。那时见瞳儿捡你回来,又见你生得如此漂亮。心道好个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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