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活动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江云帆打最后一通电话，徐欢的声音才从对面幽幽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怎么了？有什么事？”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江云帆问候了两句。
“没有，挺好的，我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吧。”
“啊，你之前……”
“明天再聊好吗？”
对面响了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好吧。”江云帆说。不远处齐飞正在喊他，他没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就赶紧挂了电话，“我明天再去看你。”
对方挂的很干脆，齐飞带着江云帆上车，回去之前江云帆又向大厅里看了一遍，没见到陆渊，这一度让他以为之前的见面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你今天见到纪歌了？”
江云帆有点吃惊，他以为当时齐飞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其实他也能算是我老师，他才四十岁，比老师还年轻的多，是个漂亮的同性，对吧？”
“可是他比你老师老的快的多。”
“他操心的事情更多，又想等我老师，又怕有一天他就真的找个女的结婚了，等了这么多年，功亏一篑。”
“嗯，他今天和我聊天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总能从我的话里听出些其他的东西来，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江云帆沉默，半晌，忽然说道：“我今天看见陆渊了，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吧？”
“你真是太敏感了，我之前跟你们说老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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