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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祭出铜铃，小巷里凭空出现了一道青光幕，女妖从中走过，只眨眼功夫，长发变成黑布裹在腰间，蛇尾化为双脚穿了草鞋。

这哪里是女子，分明就是一个青衫男子，男子黑纱蒙面叫人看不清面容，但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那日的赶尸人巫尘。

巫尘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不言不语，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这一世既然让找到了你，那你身上所种的诅咒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每一世都凄惨死去，这一世名唤风启的你，同样不能幸免。

巫尘想到了方才他从风启身上嗅到的未来，心下难免不忍，但若风启不死，巫虚又如何得获重生？

……

醉酒

（二十二）

妖怪城不比人类的城镇，虽然这里面的人类也不少，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里的主食大多都是些麻辣炒虫，串烧蚯蚓之类的。

总之，风启从小吃街走过，脸都绿了。

后来，两人在一家专卖消息的茶楼停了下来，因为找半天找不到哪儿卖溟濛仙草，所以古泠准备在这儿买个溟濛仙草的消息。

这茶楼也古怪，一楼空荡荡的，二楼才有人，老板是个鱼妖，人的上身，鱼的下身，她泡在水缸里，正在给自己的红色尾巴做海藻保养，见风启二人进来了也没理，还是她的伙计，一个猫耳少年走上来同他们打了招呼。

猫耳少年笑着说：“两位客官想要什么样的消息呢？”

古泠道：“溟濛仙草哪里有卖？”

猫耳少年笑道：“客官这属于低等消息，只需一块下品灵石。”

古泠于是给了猫耳少年一块下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