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匆忙忙将早饭吃完,刚换好衣裳,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原来是其他考生听说他醒了,都来探望他。
一个略懂医理的考生替他把了把脉,仍是觉得他晕得有些奇怪,问他是否有何宿疾,听他说没有,忍不住更觉怪异,不过想想自己是个半吊子郎中,探不出什么毛病也实属正常,便没有再深想。
考生们在他这里稍稍聊了片刻,都是心有戚戚焉,原本还有些嫉妒他的,此时却没了那份心思,想到他为了科举考试如此劳心劳累,当真让人感慨,忽然觉得他中会元倒是合情合理的了。都是十年苦读的书生,这其中的艰辛苦楚,谁人不知?彼此反倒添了些心心相惜之感。
游青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听出这些意思,当真是哭笑不得。
聊得尚未尽兴,却到了动身的时辰,游青见他们离开时颇为遗憾的样子,觉得人心真是奇妙,似乎自己这一晕,反倒解除了他们心中的芥蒂。
所以,师父果然说得没错,适当时候示弱一些,反倒是件好事。想是这么想,可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他这性子,却不知何时才能将师父的话听进去。他这人表面温润如玉,心中却十分清冷,活了这么多年,除了白黎和师父,他还真不愿向任何人示弱。
之后,几人又一同进城,与其他方向赶来的考生汇集在宫门口。游青一路都走在人群最后,偷偷牵着白黎的手,捏着他手心给他安慰。
早晨白黎躲开他那一瞬间,眼中的黯然和内疚之色一直如针刺一般在他心尖上扎,现下不方便说话,只好等考完回来,告诉他自己以后都不会有事了,免得他再东想西想地难过。
白黎让他牵着走了一路,心里却越发难受了。游青对他越好,他便越是想与他亲近,可一想到自己让他忍受疼痛,还害得他晕了那么长时间,心中就万分苦楚,抬眼看了看他,小声道:“阿青,我这么牵着,你还疼么?”
“不疼,以后都不会疼了。”游青手紧了紧,想到他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生怕他偷偷跟着去皇宫,又补充道,“等会儿你回去好生歇着,不要在外面等我,我考完便回来,知道么?”
“嗯……”白黎极为乖巧地点点头,听他说不疼,连忙将他的手抓紧,生怕他没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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