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到她的前面来：“最开始的我以为我英语好出国应该没问题，结果到了才知道那里说德语的。”
“那你不是很惨？”
“对啊，连朋友都交不到，也是吃了好多苦。”
“嗯，然后呢。”他抱着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然后就学德语啊，用我当年学物理的热情。”
“贫！”他把她抱稳一点，“你走以后和张望他们联系过没有？”
“开始有和苏苏联系，后来……”她眼睛一暗，“我手机打停机了之后没地方充话费只能换了瑞士的卡，结果两个手机都掉河里去了。”
“……”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想的，我就站在河边往新卡输号呢，有个游客在自拍撞到我了，手机就给撞掉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河边？”
“唔~”陈澄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河边的风儿特别喧嚣？”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她捂着额头瞪大眼睛又低下头：“可我只记得你的号，又不敢打给你，等敢打给你的时候已经是空号了。”
“我手机被人偷了。”他从桌上拿起手机，“你电话多少？”
陈澄报了号。
“国外的号。”他手指按着屏幕，“什么时候回去？”
陈澄一愣立马解释：“不是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再回去了。只是昨天刚下飞机就过来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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