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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白衣女子如此温柔的样子。不过瞬间老人的脸又露出些许恍然，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太遥远了，所以便有些忘了。而那时的他也没有想到白衣女子在那之后的某天还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老人脑海中闪过一个人，也是一个少女，至少在他仅有的印象中那个人还是一个少女，一个时常将云煌宗宗主挂在嘴边的少女。如果那个少女还活着，大概至少也是出窍中期了，毕竟那个少女有着被誉为是修真界百年难遇的资质。

老人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像极了那个已经不在了的少女不。是外貌，而是眼神，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

而那个少女不在了的理由没人知道，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老人是偶然从一个友人口中得知.......因为那个少女犯了禁忌，一个为所有正道修士所不齿的禁忌。

说是消失了，实则却是死了，死的悄无声息，没有一丝风声流露出来，久而久之人们自然也就淡忘了。

但老人却不相信白衣女子会不知道少女是如何消失了，或者说他觉得白衣女子才是最知道内情的人。修真界向来如此，修的是无欲无求，自然也就无情。因为有情必然就会有欲，情和欲向来是同源同生。

而阻挡大道者，便是所有修士的最厌恶的。

就算再宠爱亲昵，一旦成了心魔，就是必须除去的东西。

而白衣女子从来都是一心向着大道的人。

老人没有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因为他没有任何凭证，而白衣女子又是修真界的“神只”，没有人会因为他的一家之辞就去怀疑自己心中的“神”，即使老人和女子同为大乘期的修士。而且老人也不想因此得罪女子，得不偿失的事老人从来不愿做。

想到这里，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老人越发觉得眼前的少女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就连看女子的神态都和那人如出一辙。

将少女头发从脸颊边移开后，墨云却没有将手收回，而是将抚上了少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