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了脸。看见勇哥排开孩子走过来,他笑,‘都是萧远那坏小子教的。今天全县组织中小学生宣传计划生育。孩子到处乱刷标语。萧远就把他们弄到一块儿,让看见年轻的一对儿一对儿的就上去念叨一遍。'
我们没见到萧远,勇哥说他脚扭了,床上躺著呢。陆恒听了急急的先去了。
勇哥陪我慢慢走。宿舍门开著。陆恒坐在床头,萧远靠在他身上,抬头说了句什麽,眼神象撒娇一样,陆恒很自然的在他颊上轻吻了一下。
原来七月的天气可以这麽冷。我不知道是怎麽走出来的。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了一脸的泪。不知道勇哥在我身边陪了多久。
勇哥抱了抱我,说,他们关系很好,就那样儿。
我说,勇哥你知道三毛麽?你知道荷西什麽时候死的麽?六月。荷西溺水死了,死不瞑目。等到三毛去看他,他的眼睛里就留出带血的眼泪了。三毛给他擦干。走出来的时候,六月的马德里天空开始下起雪了。
勇哥你能明白麽。六月真的是可以下雪的。
就象咱们H城,九月天多热啊,可是也能冷的象结了冰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麽不回家麽?离家头天的晚上,我睡不著,出去找水喝。看见我妈黑地里坐著呢,手里拿著我的入学通知。我知道她手在发抖,我也知道她在哭。我知道她想撕了让我走不了。最後没下去手。那天晚上真冷啊。冷的就象我们离开奶奶家的那个晚上。也是六月天。我妈带著我和弟弟净身出户。
什麽男人能象我爸那样,诗书世家出身。可是在奶奶家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混的不如意就能去诬告陷害自己的老婆,害的老婆工作都丢了。喝酒,打人,打我妈,我,我弟弟。弟弟被他打坏了,从有一天开始再也不说话了。我妈这才下了决心离婚。
我知道她怕我走了不回去。怕将来没人照顾弟弟。我懂,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我该怎麽办?你说我该怎麽办?
我靠在勇哥身上象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周宁看的心头郁结。和他一样郁结的读者很多。他一页一页的翻看留言版,希望找到怕瓦落地的只字片语。可是怕瓦落地好像真的下了决心决裂,从那次争执之後就杳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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