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只觉得一瞬间大脑发涨。
面色和颈部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瞿东陈勾了下嘴角,再一次托起的臀部顶了进去。
厉深大口喘着粗气,借着刚才肠道的润滑和rush的双重刺激,他似乎没那么痛了,可因为瞿东陈力度太大,一下下都顶在他的最深处,他忍受不了地叫出来,瞿东陈只觉得脑袋炸疼,忽然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别他妈乱叫!”
耳光捆在脸上,厉深忽然连呼吸都是停滞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瞿东陈,瞿东陈也赤红着眼与他对视,双方皆有一瞬的停顿,就像是时间静止,曾经的瞿东陈,连一个指头都舍不得碰他,又怎么会打他?
意识到这个事实,厉深只想要笑出声来,可眼眶忽然一热,他连忙闭上眼睛,只怕眼泪落下。
瞿东陈只感觉手心火辣辣地刺疼,他看到厉深眼里的心碎,心底一痛,忽然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吻是咸的,血是腥的,不知道谁咬破了谁,泪水混杂着血的锈味,厉深连挣扎都放弃了,就那样闭着眼任由瞿东陈吻着自己,他依旧顶弄着他,却没有了刚才的粗暴,而是放轻了力道,甚至开始抚摸他的身体让他减轻痛意,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脸上和颈间,他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可厉深已经无所谓了,那一耳光之后,无论怎么痛,他都没有再发出一声呻吟。
厉深记不清瞿东陈射了几次,他的身体里和床上全是瞿东陈的精液,而他却一次都没有射,身体和心底的痛意让他在这场性爱里像是被凌迟,做到后面,他渐渐失去了意识,他像是听到瞿东陈叫了他一句,厉深,可他痛得连回应都没了力气,他感觉性器被人用手握住,随后,便被一个温热的温度包裹。
他的意识已经混乱了,只以为是自己做梦,梦里瞿东陈还爱着他,不会那么粗鲁地对待他,性器在瞿东陈的嘴里变大变粗,射出来时,他忽然低声叫了一句,东陈。
敲门声此起彼伏,门铃一阵接着一阵刺耳,瞿东陈终于睁开眼下意识地想要断绝一切噪音,房间门打开的一瞬,看到面前一脸焦急的苏然,瞿东陈忽然有些发懵。
他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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