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应诏上京。帐下将士折服于他对抗天威的强势和挑衅,只有他自己知道并非如此。可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抗旨,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不知道他留在信阳宫里的那块骨雕那个名字,对于少年来说,是否也如同那道温雅的身影残存在他的记忆中,历时久远而不复当初。
他不知道那些淡薄了的温情,能否阻止他已经冷硬如铁石的心,让他在帝座前止步,不再征服。
他也不知道如果他站在金殿之上,面对脱胎换骨的他,帝座上的那人是否还会认得。
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去多想。
在他寝房床头的墙壁上有一处暗阁,暗阁里是一方木盒。很多年前,他把一样东西藏在其中。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每天要取出木盒,打开看看,再仔细放好收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去取那木盒。
转动床头一处不起眼的木雕摆设,墙壁缓缓开合,他取出雕工精湛的檀木椟,掀开盖子。
红绒布上摆着几块碎玉片,润白如脂。
拓跋越摔碎了这玉挂,他毁了拓跋越一只眼睛,如果不是侍卫来得及时,他会拧断他的脖子。
看着碎玉,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潜伏京师的暗线频频将皇城里的动向呈到他手中,天子的作为与传闻无异,平庸,弱势,毫无主张,纵容权臣,任人摆布,搭着其十年前攒下来的好色荒唐名声,活脱脱一个傀儡昏君。
只是,十四年前,年少孩童,就能一眼看破朝局,又怎么可能是昏聩之辈。
他忽然想起当初回到西北的第二年,他曾用尽手段送了批人入宫,不出两年,却死伤大半。那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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