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夜的大夫实在是没寻出个好法子安抚一回,只能找个借口盾出府外。
书房内柳二爷安坐塌上,和着灵蛇血的药喝上两天,不说内里只气色也强上许多。
多宝阁后传来几声淡淡的敲击声,柳淮扬抬手示意,德叔便将格子上最不打眼的观景石稍稍推上一推,那石头左下方里的格子里的青花宝瓶转了转方向,复又把个石头归位,芣苢上前同着德叔一道将那多宝阁向两面推开一米见方的空档,须臾里面便走出个比柳淮扬大不许多的年轻男子。
撇开一身叫人不能忽略的贵气不谈,只那张带着笑意的俊雅颜面其中散发的威严更是叫人不敢直视一回。
德叔同芣苢齐齐往后退上一步皆行上一个双膝及地的大礼,那人却是目不斜视只含着笑意往柳二爷所在的榻边渡了过去。
柳淮扬起身,却是一个腰还未来得及弯上一弯,便叫人扶住了胳膊,生生止了,那崔四爷一双眼睛里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你多兄弟许久未见倒是生份了,扬弟何故这般多礼?”
柳淮扬倒是从善如流的抬了抬头请了坐,方又坐回榻上,忘着地上依旧跪着的二人淡淡吩咐一句:“茶。”
芣苢同德叔闻声一并起了身,芣苢自是去张罗着茶水点心,德叔出了门只散了一众下人,亲自守望在书房门外,十步之内是不许人靠近的。
崔四爷端起个青瓷茶碗,茶碗盖轻轻掀上一掀奇兰白芽惯有的香气便引引传了出来。
抬眼瞧一瞧柳淮扬雷打不动的养生茶喝的真真是食不知味。
“为兄瞧着你面色倒是好,可是那南疆过来的灵药见了效?”
柳淮扬点了点头算应,虚虚拱一拱手:“南疆一行,还未谢过四爷鼎力相助。”
崔四爷只把手中的茶碗放下,叹息一句:“你我相识近二十载,初见你时不过将将五岁幼童,这些年便是瞧着你长大,也瞧着你那身上的毒症便是这般如影随形的折磨着,为兄心中甚是心痛,焦虑太过以至夜不能眠食不得咽,只恨不能早日得了灵药,叫扬弟早日大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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