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看着我？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陈夕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却又觉得心酸。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问了，或许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就让这件事过去。
但是秦圈还在笑着，对他说：“你是不是知道了？”
陈夕无法装傻问出“知道什么”这句话。
他当然知道。
“那就这样吧。”秦圈低着头笑着，这个笑容里的痞气却没有那么多了，只有满满的无奈。
“其实……”
陈夕在想，其实什么呢？
他对一个喜欢自己男朋友的男生，到底应该说什么呢？
说什么才合适呢？
“其实他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陈夕说。
他说的是实话，但这绝对不是秦圈想听的话，而他却也说不出更为残忍的话。
“朋友”二字足以让秦圈那三年见不得光的暗恋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秦圈笑着，问道：“他根本还不知道吧？”
陈夕叹气，为什么人总是喜欢问一些自己心知肚明的事？
有些事实就算是反复确认也无法带来任何慰籍。
秦圈的情绪看起来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是陈夕知道他内心一定不是风平浪静的。
“其实他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好。”秦圈笑着说。
秦圈没有再说因为所以，陈夕心里清楚他这只是客套话，秦圈一定一边说一边想着这话是在放屁。
但是他不能不接话，于是他说：“他也觉得很好，所以才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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