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愣了,好一会,勉强挤出一丝笑,“老婆,我冷。”
任常新没被他逗笑出来,踢开他,“滚蛋,冷就抱被子去,小爷金贵着呢,他妈又不是暖炉。”
他翻身而起,去浴室放水,不起不知道,这一起头痛得他龇牙咧嘴,几乎没再躺下。他操地骂了声,“他妈昨晚喝的不会是假酒吧。”
冯意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嘴唇,低低道,“不舒服就再睡会。”
幸好!幸好任常新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无比庆幸昨晚任常新喝醉了,就算这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剑横在他的头顶,随时能将他从头部贯穿,狠狠地钉在地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任常新吃过头痛药,又继续睡了过去。他其实喝的并不算多,但是不知怎地头痛难忍,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算彻底清醒。醒来后,冯意就在他身边,看到他睁眼,立刻紧张地看过去。
任常新之前就吃过了药,现在感觉好了不少。冯意就又忙上忙下地照顾他。简直将他当成易碎的娃娃般。任常新就算再王子病,也有些受不了,将冯意赶了出去。
后来小均他们又约了他们出去几次。
任常新这个人原本就是这场面上风流倜傥的常客,能言善道,除了矫情任性了点外,交际场一点错处都没有。几次下来和冯意的那帮哥们也玩儿得特别好。
冯意的那帮朋友都是见多识广的,圈里弯的,双的也不少,玩儿得好了后,那帮人都倒了戈,嚷着怎么任常新这么一朵鲜花插到冯意这坨牛粪上了。任常新得意极了,桃花眼斜斜吊了起来,矫情地道,“那是,小爷早就玩儿腻味他了,人嘛,还是要常换常新的好。”
还别说,这圈里还真有看上任常新的,不过忌惮着冯意没敢下手。冯意又不是傻子,敢将老婆带出来,就敢怼上那些人。他最头疼的是,任常新这个人花心,就生怕自己一个没看住,将人给弄丢了。
更何况,冯意心里一直藏着个心事,他生怕任常新又突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询问了医生,说任常新这种应该是自我意识逃避,很难讲什么时候他会突然想起来。这话说得冯意更是心下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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