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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私。”

“我可是说了我要给不听话的学生加训。”沈一霄进去的时候随手把门带上了，好不容易泄露进来的光又被挡在外面。徐焱转身，就见沈一霄正挑着眉似笑非笑地斜眼看他。

“徐三火。”沈一霄还穿着制服，偏着头抬高下巴，一双眼睛又是挑衅又是傲慢，声音低沉有力地在密闭空间里回响，“跪下。”

“沈教官。”徐焱抱着手站在原地没动，嘴角的笑容却扩大了，半垂着眼平视沈一霄，“你就是这么跟祖国的花骨朵儿说话的？”

☆、09

沈一霄没说话。他早看出来了，徐焱这人就是一泥鳅，要抓的话不被甩一身腥就不错了，哪儿有那么好管教。

沈一霄不动声色地环着胳膊，散步似的慢慢往那边踱过去。徐焱不躲不闪，就站在那儿微笑地看他，视线直白而热烈，像是带了钩子。

军靴在地上的敲击声终于停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容不下第三只脚了，沈一霄半抬起头，伸手摸摸他的侧脸，尾音带着点意义不明的沙哑：“你这花骨朵儿……长老了吧？”

“……”徐焱感觉脸上的触感有些不对。他偏过头去，借着点微弱的灯光看见沈一霄还戴着白手套，眸色瞬间晦暗下去，“太嫩的花骨朵儿可不够能干，沈教官。”

说出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连忙掩饰性地咳了两声。

距离太近，彼此滚烫的呼吸纠缠着，仿佛空气都要点燃。徐焱感觉自己被这暧昧的气氛蛊惑了，不，眼前的人就是一妖精，从头到脚都勾得他心痒，明知道陷进去就没救了也义无反顾。徐焱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沈一霄跟没察觉似的一动不动，眼看就要扣住手腕了，他屏住呼吸，憋得眼睛有些红。

抓住他！抓住他！抓住他！一个声音在心里疯狂叫嚣着，躁动的情绪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