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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又柔和的面庞在那套金色暗纹的白色长袍下，显得格外神圣。

“我现在圣天使的技能已经全部点满。我给你看两个最好看的技能。”埃伯斯先给自己加了一个祈祷。一阵星光从埃伯斯的脑袋上方洒落，点点飘到他的肩膀上和衣服上。

埃伯斯脚下的光圈产生，他身后骤然出现了一双隐约的翅膀。翅膀纯白无暇，羽毛分明，还会轻轻摇曳。

祈祷的时候，圣天使是闭上双眼的，满技能读条一秒八。读完条，圣天使张开了他的双眼。

陈璟听到埃伯斯说要给他看技能，就将界面拉到了最近。

圣天使祈祷时的视觉冲击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美到跨越性别，跨越网络和现实。陈璟在那个瞬间，感觉那张脸和白勒有一瞬的重叠。他眨了眨眼，发现电脑面前那埃伯斯的脸纯粹就是游戏中捏脸捏出来的数据脸。

“我肯定是疯了。”陈璟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埃伯斯没有听清陈璟说话，询问他。

陈璟手指在自己电脑桌上敲击了两下：“我在说，我的电脑当初屏幕买的太大了。”

“大不好么？”埃伯斯又换了一个技能，这个技能是祭献。

祭献技能的特点是相当明显的，陈璟已经见过了很多次，但是埃伯斯这回用祭献的时候，整个造型和原先也有了不一样。如果说祈祷是给圣天使加上了一层不容亵渎的美感，那么祭献就是在这美感上带出了一丝绝望。

绝望中含有希望。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