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晋二十五年冬,承嘉边境屡次被其邻国澜旭侵扰,澜旭蛮夷掠夺当地百姓的粮食、牲畜、甚至妇孺,气焰嚣张至极。消息传至承嘉朝中,顿时一片哗然,朝中主战主和双方意见不同争论不休,而其主战代表将军连砚,因其特殊的身份,成为了这场论战的焦点人物。
“连将军一介女子,还是回家绣花的好,这朝中之事,连子衿你不懂就莫要多问了!”花白的胡须的老头子气哼哼的指着连砚的鼻子:“就算是要打仗,我承嘉多的是好男儿,哪里就需要你去抛头露面!”
连砚一身银白色铠甲,闻言眉头一皱,脚下步子微微一侧,只见银光一闪,连砚手上的剑就朝着那花白胡须的老头子而去,那老头一惊,登时腿一软,跌坐在大殿之上。连砚扬起下巴,将剑收回了剑鞘之中,而空中花白的胡须,也晃晃悠悠的落到了地上,落到说话之人的脸上,滑稽至极。
承嘉自开国之日便不许佩剑上殿,唯有连家人是例外。
“我不去,难道指望黄阁老这般的谏臣去护卫边疆吗?”连砚冷嗤一声,她最讨厌有人拿身份说事,一回两回也就罢了,回回说真的就不招人待见!
“黄阁老还是先站起来,再进谏吧。”
“你、连砚你胆大妄为,朝堂之上,陛下眼前,你竟敢如此对我!”坐在地上的黄阁老一摸自己脸上没了的胡须,顿时脸色都变了:“陛下,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呀!老臣兢兢业业服侍陛下多年,如今竟被一黄毛丫头如此欺辱,让老臣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连砚不屑的哼了一声,手里的剑握的更紧,无声的表达了她此刻内心的愤怒。
“行了行了,黄阁老快些起来吧,地上凉,阁老膝盖不好,久跪伤身。”嘉晋帝无奈的摆了摆手,又对连砚说道:“连砚,朕许你佩剑上殿,可不是让你来给黄阁老剃胡须的,念你初犯,不予追究,还不扶阁老起来?”
黄阁老一听嘉晋帝这话,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气哼哼的跪在地上只等着连砚来搀扶,连砚握着剑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还不快去?”嘉晋帝见连砚不动,知她心里不痛快,又说道:“黄阁老与连老将军也是旧相识,于你算是长辈,怎么长辈说你两句还不行?”
话说到这地步,连砚提着剑上前,准备去扶那老头起来,谁知黄阁老也是个气性大的,一把甩开连砚伸过来的手,自己气哼哼的爬了起来,末了还不忘再狠狠的瞪连砚一眼。
“黄阁老莫气了,澜旭一事,朕已有决断。”嘉晋帝说道:“澜旭虽为我邻国,却无半点友邻相交的态度,如今更是屡次侵扰我边境百姓,实不能忍!”
“陛下英明。”连砚抱剑上前:“臣愿往边境前线,为陛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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