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掐腰,很有一种山寨大王出来巡山的架势,审视地看着儿子灰溜溜地从对面跑回来,见他光着膀子把衣服抱在心口,刚想开骂,就看到他后背上一道道的伤痕,猜到是下午在屋里救白葭的时候被人打的,也就不再多话。
“你以后能不能声音小一点,吵得人心慌。”陈望知正在看电视,听到老婆的吼声,等她回房间后忍不住抱怨。
“老娘就是这大嗓门,你不愿意听拿棉花团把耳朵堵上。”马丽珠把门关上。
“白老师伤那么重,我们要不要去看她一下,街里街坊的。”陈望知悄声跟老婆打商量。
马丽珠白他一眼,“说你是憨大,你还真是憨,她这次的丑事闹得全镇人都晓得,谁家男人还好意思再往前凑?陈得乐,你老实讲,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下午没看到她被扒光,你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陈望知一见情况不好,赶紧调转话题,“你看你又说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是觉得他们打人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只晓得逮住女人欺负。现在这个社会,就是不*律的人太多了才弄得到处乌七八糟。”
马丽珠忿忿地冷哼一声:“你儿子跟你一样,好色!”
“你胡说什么!”陈望知疼儿子,最不喜欢马丽珠对陈凛说长道短。
马丽珠把下午陈凛奋不顾身冲进房里护着白葭的事跟丈夫详细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的忧虑:“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小丫头,美人胚子……长大了只怕陈凛降不住。”
陈望知叹息一声,觉得老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普通男人过日子图的是实惠,娶个老婆要能操持家务、伺候老的生养小的。美人儿谁都喜欢,可不是谁都供得起宝马香车的富贵日子。
“都还小呢,等大点再看。”道理他都明白,然而怜子之意终究占了上风,不忍心给儿子泼冷水。
第二天傍晚,陈凛趁着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偷偷跑回家,没有回自己家,径直去了白家,堂屋和厢房都没人,他走进厨房,看到白葭坐在椅子上看着煤气灶上的锅。
搂住白葭亲了亲,陈凛问她:“你做什么呢?”
“炖鱼汤,一会儿给我妈送去。”白葭打开锅盖看看,鱼汤已经炖得雪白,咕嘟咕嘟冒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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