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怀旭的一举一动,刘秘书都事无巨细地同他讲,男人那么忙,每天都扎在办公室里,怎么会有外遇呢?……哈哈,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去找个更好笑的来才行,不要再说这种玩笑了……哈哈……哈哈。
情绪翻涌着,又有些食不下咽。
“法国现在几点了?”时酒放下碗,问了一句。
“唔……往前推七个小时,嗯,凌晨两点多。”
“那太晚了,我还想跟怀旭讲讲话。”
“躺一会吧。”行煦光让他躺下,盖好被子,“下午就可以了,下午四点钟我们给他打电话。”
“嗯。”
时酒没能睡踏实,行煦光就叫醒了他,身后的护士长在弹着针管,几滴棕黄色的液体被弹落在垃圾篓里,沿着褶皱缓缓流下去。
“安胎的,”行煦光解释着,“不能睡着打,容易晕针。”
时酒点点头,撑坐起来靠在床边,自觉地挽起袖子,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臂,内侧青色的静脉蜿蜒而上,似是一段绵亘的山脊。也不是第一次见时酒那扎得触目惊心的胳膊,只是凑近仔细看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反倒是时酒见惯了医护人员多次出现的揪心表情,反应颇为平淡。
“可以扎上面一点。”时酒揉揉手腕,向着护士说,“也不是很疼,小光,你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快七点了。”
他说的是法国时间,六点五十七,周怀旭有早起的习惯,再晚一点就迟了,估摸着要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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