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水就行”，周亦答道。
季君放好碗筷也不回沙发坐了，两人坐在一起又没什么话可说的感觉太糟糕了，她拉开离门口最近的餐椅坐下，准备门铃一响就跑去开门。
又等了一会儿，外送员到了，季君接过外卖，又说些麻烦了之类的话，进屋把外卖一一打开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手机。
周亦走过来看她又把外卖软件打开，以为菜有什么问题，就问：“怎么了？”
“给外送员打个赏，这天气送得这么快。”
吃过饭，季君去厨房洗碗，周亦没有跟进来，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季君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去阳台看了眼外面的天气，跟周亦说：“雨停了。”
本来季君想让周亦再留一会儿的，不过她发现她跟周亦除了罗成的事儿之外就没有可以聊的，这样的话还是别勉强了。于是季君就想让周亦赶快回家，她自己该干嘛干嘛。
周亦没动，还是坐在那里。季君不想回到那种无话可说的气氛中，就去卫生间把这周穿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又把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
出来却发现周亦没在沙发上坐着了，他正在这个房子里到处看。罗成搬走之后房子清出来一些空间，最近季君又忙，还没时间买这买那，再加上季君不摆装饰品，所以这房子看起来单调无聊，就像是季君给陌生人的那种感觉。
房子里只有一个房间不太一样，就是卧室。里面一张大床、一整面靠墙顶天的衣柜已经占去很多空间，五斗橱上放着一些书和文具，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应该是季君擦脸的东西。床上也是泾渭分明，一边只有枕头和被子，一边放着靠枕、捶背机、眼罩、耳机、ipad、书、唇膏、护手霜……这些东西占满了半张床。
这张床让周亦震惊了：虽然他也会在床的另一边放点东西，但不会放这么多这么满，而且这房子到处都很整齐，这张床应该是她家最乱的地方吧。
周亦指着床问季君，“你就睡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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