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丝紧紧贴着额角。
“你远比你想象的能承受的多，不是么？”
“我......”学生想说不是，却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桃李鬼王俯下身，黑色的面具几乎贴上学生的脸，然后经过处理的机械的声音说，
“让你选择是我一时兴起，不让你选择也是我一时兴起，你的选择从来都不重要，明白吗？来，看看镜头，跟你的观众说声再见吧。”桃李鬼王让开，将镜头对准学生那张带着汗水倔强的脸。
“变态。”张霆鼓鼓嘴，移开了目光，他有些后悔让夏成蹊看这个了，本以为桃李鬼王技术高超可以让夏成蹊喜欢，对这个情趣感兴趣，现在看来，不把人吓跑就不错了。
夏成蹊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不禁想起了那个时候。
最后一个镜头结束，他摘下了黑色的面具，手臂有一些算累，他把一瓶消肿化瘀的芦荟膏递给那个叫三儿的孩子，找一件干净的衬衫给三儿披上，轻柔的抚了抚他的头。
“您辛苦了。”三儿抿抿嘴，显然已经适应了疼痛，他努力让自己站的笔直自然，不想在桃李鬼王面前显得娇气。
夏成蹊摇了摇头。
“药膏送你了，抱歉，我不给人上药，你可以走了，我要留下收拾一下，视频经过处理后我会发给你。”
“我帮您。”三儿的手指死死抓住衬衫，将自己努力的裹起来。
“你帮不了我，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的实践视频，在三千界起码要二百个金币（二十元）才可以观看，你别二十个就给我挂出去了。”
三儿睁大了眼睛，既兴奋又仿佛不可思议。
“有......这么多！”
“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跟你实践么？”夏成蹊回头看他，手里握着一个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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